“嘶!”
不过轻轻挪动一下脚步就疼到全身像是被鳄鱼给啃过一遍的晏清霎时间停下了步伐——
“你,你还好吗?”吹灭了香炉的辛蕊面露疑色。
“很显然,不是很好。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机会的话,我希望只是烧烧纸舞舞剑就可以撑过去。我是有罪,但罪不至死。”
说话都能从喉咙里呛出青烟的晏清神情悲怆,没了法力支撑的旗帜顷刻间四仰八叉地倒在了他的四周。
冷风嗖嗖拂过下身,这才惊觉自己身上衣服已经全没了的晏清下意识抬眸,目光恰好与辛蕊正对上。
“……诚然你的身材还不错,但考虑到这边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查看情况,你是不是应该先穿衣服?
“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从薛氏成衣铺里是带了两套衣服回来吧?”脸色古怪地瞥了男人一眼,扭头指向了厢房的辛蕊开口提醒道。
“……”
一手提着一面旗帜,分别一前一后护在了屁股与隐私处前的晏清这一刻连话都不说了,蹦跳着就朝厢房跑去。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辛蕊终归还是忍俊不禁,抬手掩住嘴唇的那一刻,肩膀一耸一耸地笑出了声。
笑声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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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菲!什么情况?!你被雷劈了?!”
“絮菲!外面的人——”
就在辛蕊挥手散去了法阵的刹那,小院大门陡然被两道身影推开,一胖一瘦两个人着急忙慌地迈进了院子里,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凉亭处一地的狼藉。
“没什么,只是石岳的尸体出了点意外,为了保险起见我唤雷多劈了他几道而已。”指了指院墙处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棕木棺材,辛蕊迅速收拾好了心情,给了个理由。
“尸体?”
“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