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老头都被打的这么狼狈了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两者之间的差距多少有点大。

而在听到晏清说起石岳的名字后，落座后一直保持静默的老人陀纶眼神终于起了一丝变化，微微侧头看向了他：“你是谁？”

“晏清，字礼行。”

“海晏河清，知礼秉行，好名字。”赞赏般地点了点头后，老人沙哑开口道：“寓意不错，可惜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晏清乐了。

这上来就对他的名字品头论足，感情这老头和当年帮他取字的私塾夫子一样还是个文艺人？

“这不对吧，老丈。你家主子贩卖入魔丹，丝毫不顾这玩意的副作用会引得社稷动荡，怎么还有脸评价我的名字过时了？”

一肘横架在桌沿上，微微侧着身子的晏清挑眉玩味道。

“倘若这世间真的海晏河清，人人知礼秉行，又安何会有入魔丹的出现？”

老人毫不在意，甚至那皱纹横生的眉角处还攀上了几许毫不掩饰的嘲弄：“入魔丹，仅有提升修为这一个用处，除此之外皆是坏处。

“老朽不知公子乃何方人士，但观你不过初入练气境，老朽倒也托大问一声：倘若有朝一日你被五气修士亦或者炼神修士欺辱时，大楚律法不能为你复仇，你又会作何抉择？”

“这个嘛……买一枚入魔丹，提升修为后欺辱回去。”

晏清眯了眯眼，在一旁辛蕊的侧目下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