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柔儿一只手捏着手机在打电话,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用力的指关节发白。
“大嫂……”
“你是个聪明人,若不然我曾经也不会被你利用。今日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有些人天生就不是我们江家人,即使努力了十五年,心眼使尽,也始终不会是江家人。因为,有些人的心太脏了,小暖的心灵很纯粹,很干净,只是脾气不好些,但,太巧了,我就喜欢上她这种小炮仗脾气了。”
“大嫂,你说谁呢?”古暖暖接水过来了,她将魏爱华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
魏爱华叫住她,“小暖,你过来大嫂教你做瑜伽。”
古暖暖看到屋内的各种做瑜伽用的设备,她环顾一圈,二话不说,呲溜一下逃跑了。
“嘿,这孩子。”
魏爱华的语气,尽是对古暖暖的宠溺。
她挂了高柔儿的电话,让高柔儿知道了她的态度,断了高柔儿从她下手的心。
晚上,魏爱华还警告儿子,“姓高的想和你套近乎,你趁早给我远离别给我染的一身狐骚。不听话,我让你叔断了你的一切。”
江苏:“晓得了晓得了,你说的不就是高柔儿吗。我早就烦死她了,之前咱家就你一个人觉得她是好人,还想让她嫁给我叔。我爷爷这个老糊涂都知道那不是个善茬,就你两眼闭着交朋友。”
魏爱华也一阵阵后悔,都怪自己识人不清。
江老在一旁坐着,嘴巴不乐意的撅起来,“我怎么老糊涂了?我老糊涂我能给你叔指这么好的婚事?”
江苏:“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你给自己找的是什么儿媳妇。”
江苏指着吃葡萄的古暖暖教育亲爷爷,“爷爷,看人真的不能看表面,她就是无公害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恶魔因子的心。披着甜美可人的外衣,遮挡她是暴躁狂的真相。”这是江苏用自己的十年青春总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