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坏笑,碰了一下酒瓶。
古暖暖在班级中,男孩子是不敢轻易招惹的,因为他们光听,就听说过好几场古暖暖揍人的事迹。
包括江苏也被揍过三次,听说有两次直接请了几天的假住院去了。
想追她,得先打过她。
要不然,她一个不顺心,直接上手,接下来就是医院伺候了。
江苏早有预言,他来一趟,少不了的拼酒。
刚才一局未分胜负,他们打算再来一次。
“刚才那一局平局,这局直接来瓶装的,输一局十万玩儿不玩儿?”有人指着江苏道。
江苏笑着将一个空易拉罐放在桌子上,他考虑到大家都是学生,于是说道:“十万太多,既然是同学聚会,一局一万玩儿过瘾就行,犯不着来大的。”
周围人误当江苏怂,以为他玩儿不起。“江少,不会你输不起吧?你要输不起的话,你就把你身边的两朵花儿压桌子上一个,让我们也当当护花使者啊,哈哈哈。”
周围人拿起了古暖暖和苏小沫开玩笑,把一个女人压在桌子上,在江苏耳中,那是对好友二人的侮辱。
江苏刚才还在嬉笑,在听到同学的浑话后,神色立马暗下,他抬眸,眼神带着薄怒,“输不起?真要玩儿大的,那就一局五百万,谁先倒下,五百万归谁。敢玩儿吗?”
他笑看周围的同学,视线最后落在了拿古暖暖和苏小沫开涮的男人身上。
刚才嘲笑江苏的男生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五百万?这么大?
一局十万,他敢来,一局五百万,如果他输一局,就要损失五百万。
但是,看江苏的神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