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又朝着更细的枝丫走过去了,她一只抓着枝条,“小苏哥哥,吴伯给的小篮子给我,我给你摘樱桃吃。”
一旁的古暖暖也不墨迹,蹭蹭蹭的功夫,江尘御像是看猴儿似的,他老婆都已经站在最高的顶上了。
小家伙仰头看着妈妈,肉圈圈的小脖子都露出来了。
江茉茉既没有宁儿爬树经验丰富,有没有暖姐妹练过两手,她去玩儿,得让苏哥搭把手。
每颗树下都有一个望妻石。
只有江老,移动叮嘱,“宁丫头,你小心点儿啊乖,别率下来。”
移动加油,“暖娃,上边还有,树梢顶,加油!”
外加嫌弃,“闺女,你咋还在半中间啊?宁儿和暖娃都到顶了。”
苏队为了妻子,也煞费苦心,堂堂大队长,亲自上树,靠着枝干,不放心的一只手扶着妻子,“爸,茉茉平衡力不好,在树中间玩儿玩儿就行了。”别人单脚站立,能站稳并且坚持一会儿。江茉茉就属于那种,单脚站立就立马东倒西歪的那种。
她身上的小毛病,苏凛言每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小学的时候,苏凛言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别人骑自行车,苏凛言不让她骑,怕她摔了。
江老仰脸看了一会儿,又去玩儿小孙子了。
小家伙盯了好久的妈妈,妈妈也不看自己,小嘴又委屈的撇着。
不多时,树园子里就响起小家伙的清脆啼哭声。
古暖暖着急忙慌的下去。
将摘了的樱桃递给丈夫,拍拍身上的灰尘,抱着哭闹的小家伙,“好了妈妈不爬树咯,抱我儿子,不委屈了好不好?”
“呜嗡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