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安可春放下手,警惕的看向门口,“谁?”
“可春小姐还没睡,那我就进去了。”门推开,进入一名外籍男人,笑的猾黠,目光似鼹鼠,盯着安可春,想得到她手中的东西。
安可春也不是傻子,“信南宫訾,你就上当了。”
……
安可夏在家了三天,门口天天有车去接她。
她也告诉着南宫訾z市最近发生的事情,“小茉生了,是个儿子;队里最近不忙;很想念小老虎,但是暖暖在学习,孩子现在都是江总和江老照顾,你不在,我也不好意思过去。”
“那我给江总打电话,让他把孩子送给你去玩。”
“别了,你不在我身边,我还真怕小老虎把我一个警察,送到警察局。”
南宫訾急忙打住,“不是不提我这黑历史了吗?”咋就揪着他被小奶娃哭到警察局的事儿不放呢。“再说,老颜,席爷,小白辰,他们也都被送进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南宫訾奉承:要丢人,兄弟们一起丢人。
安可夏笑颜,“这多有趣了。”
“就冲你觉得有趣,你等着。”
南宫家主送“惊喜”的方式,总是让人觉得,像放学约打架似的。
当安可夏回队里复命三天后,她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