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几日,晚上,安可夏都是陪姐姐睡觉的。
这让南宫家主好一番发火,“我找大姨子就是为了夏夏更爱我,可不是让她来给我夫妻俩拆散的。现在夏夏白天不和我在一起,晚上也不和我在一起了。”
随从:“这说明,老大连大姨子都不如。”
“滚蛋。”
想老婆想‘闺女’的南宫家主出发来医院了。“夏夏,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安可夏在医院走廊浅笑,捉弄丈夫。
南宫訾不要脸的贴过去,“还说不爱呢,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是真爱。你都打我多少顿,骂我多少次了。你早就爱我深入骨髓了,我知道。”
安可夏抬手,双手揉着南宫訾的脸颊,“南宫訾,我真想看看你这层脸皮下是什么。”
南宫訾的脸,只能安可夏揉,他还大咧的笑,十分幸福。“还是爱你的脸。”
窗外的夕阳通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南宫訾双手背后,目光的爱意皆因安可夏而生。而夕阳笼罩下的安可夏,丝毫看不出飒爽的样子了,遇到爱的人,她整个人都温柔了,脸上的笑容,一眼便能感受到她的开心。
即使说的话在怼人,但是每一句,安可夏都是笑着的,她的眼眸中也只有一个南宫訾了。
爱,早就不言而喻,遮不住了。
安可春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望着无限夕阳笼罩的璧人,连夕阳都在为他们做背景。安可春喉咙哽塞,眼眶发热,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远了。
一个人,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