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嘴巴塞着棒棒糖的女生路过,反带着鸭舌帽,洁白的大短袖一尘不染,下边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怎么连她的小白鞋都是那样的白,像是一簇洁白的花,突然在南宫訾面前绽放了。
那么一瞬间,眼皮肿胀的南宫訾,看着她,心中像是流入了一股清泉,太舒服了。
见到她,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们在窃窃私语,“是那位二小姐,少爷对可春小姐保证过,当着她的面不能动手。”
“那怎么办?”
“撤吧,今天本来也是临时起意和他动手,别被少爷发现惩罚我们。”
接着,为首的人挥手,“撤。”
南宫韦的人都从后方胡同撤走了,胡同的另一边还站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中的女孩儿。
她咬碎口中的棒棒糖,确定那些人都走了,不会再发生打架的事情了,安可夏直接迈步离开了。
像是昙花,乍现,又消失了。
没多久,南宫訾的人赶过去了。
回去后的南宫訾,一直不知道那个路口吃棒棒糖的女人是谁。身边的随从,不知道何时,只知道老大那段时间好像动春心了,有了个吃棒棒糖的女神。
南宫訾那段时间危急,心思也没在情爱上,他常嫌弃南宫韦被一个姓安的女人给拿捏,没想到自己后来也被姓安的女人也给拿捏了。
知道往事的安可夏有了印象,她惊讶,“我是在路口见过他们打架,那会儿他们打的是你?”
南宫訾揭露自己被揍的糗事,他还死鸭子嘴硬,“其实那会儿我能打赢,就是我吧,当时故意用的苦肉计。”
南宫家主身后的随从恰当的时机开口了,“老大,你的苦肉计用的是真好,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咱盘子都差点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