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在学校呀。”小山君回答。
学生们疑惑了,老师们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儿是谁啊?”
“哪儿是我和爸爸的大宝贝呀。”小山君又回答,“我是爸爸和哪儿的小宝贝。”
还是接送的老师听出来小山君口中的‘哪儿’是什么意思,“天祉,她是你妈妈吗?”
小山君点点头,“我妈妈打架可厉害了。”
老师失笑,众人七嘴八舌的又开始讨论起自己的父母。
老师都好奇江太太的职业,“山君,‘哪儿’是大学的老师吗?”
小山君却板着小脸不太高兴,“哪儿是我的,不是你们的。我妈妈是学生,爸爸说妈妈以后也是‘种菜’的。”
孩子的童言童语着实让老师无法理解,最后,以小山君的电话手表响起而终,“喂,啾啾爸爸妈妈也给坨坨打电话啦。”“吃完啦坨坨吃的可多了。”“没有哭,坨想啾啾了。”小山君抬着小手腕在自己的耳边打电话,小嘴撅着撒娇,时而可爱时而乖巧,萌化了老师的心。
总想抱抱江家小少爷,奈何这个小家伙不让生人抱,老师都不行。
“好坨坨听话,啾啾拜拜。”
挂了电话,小山君忙碌的仿佛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小娃娃叹气,别家孩子还在哭的时候,小家伙就要维持‘人际关系’了。
“喂,伯伯母母宝吃光啦”“宝没有哭,想伯伯母母”
轮着的议论电话都打过来了。
第一天憋着的不舍得打电话,都放在了第二天,然后都给小家伙打电话。
中午睡觉,周围还有抽泣的声音,小山君躺在床上,扭来扭去的睡不着,然后他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