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是一时冲动,惹恼了那个小子,然后他又不能治好儿子的话,后果恐怕会更加严重!
“好!我知道了!”费云帆用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那就请您把药拿出来吧!”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好吧。”苟泽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掏啊掏啊掏,掏了好半天,才掏出了一个指甲大的小黑团,用塑料袋包着的。
“这就是他让我带来的药了。”
费云帆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刚才对这个泥腿子说出的那番话,已经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是被掏空了。
他示意了一下,就有一个学徒走向苟泽中,要拿走他手里的药。
“等一下。”苟泽中又把药给收了回去。
“又怎么了?”费云帆怒目而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这个泥腿子现在估计都已经死掉十几次了。
老子都已经对你用了您和请这样的敬词,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要老子给你行礼?
你要是真的如此不知好歹,老子就算是跟你拼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如意!
苟泽中只是一个农民,哪里见过这样充满了怒火的眼神,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个,让我送药来的人说了,他不会白让我跑这一趟的,会给我跑腿费。”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费云帆几乎都要吼出来了。
“他说这个跑腿费得找你要。”苟泽中怯怯地说。
只不过他的这个形象,做出这样的表情动作来,怎么看怎么猥琐。
“多少,我给你!”费云帆一挥手,从身上掏出了两张大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