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出手了，那可就不是什么小把戏能比得了的。

好在朴有信在听到自己的小把戏被戳穿了之后，连忙收回了，脸又恢复了常态，并且还露出了极为无耻的笑容。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您！”

“行了，你可以滚了！”

陆凡挥挥手，没有心情继续跟这个二皮脸废话。

“这个……”朴有信却犹豫了。

他没法不犹豫啊！他是来给手下两位副会长报仇出气的，就这么走了，算怎么一回事？

虽然那个惹不起的人也在这里，但是他的两位副会长挨了揍，未必就是那个惹不起的人干的啊！朴有信觉得，以自己对陆凡的了解，但凡要是陆凡出了手，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手下，基本上就没有活着回去的可能性。

既然那两个家伙回去了，就说明，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别的可能性。

“这个什么？”

陆凡看了他一眼。

朴有信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差一点被这一眼一下子全都给看没了。

他对于陆凡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到底有多恐怖。

这可是一个杀神啊！像他这种级别的，这杀神不知道杀过多少个！这是万万惹不起的！不过朴有信好歹也是棒国玄学协会的会长，在整个棒国，都算是处于金字塔最顶尖的大人物，即使是李东勇这种经济巨擘，在他眼里也算不上什么。

他多少还算是有些勇气和心理素质的。

“我想问一下，刚才我手下的两位副会长，在这里被人给教训过了，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朴有信说完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句话仿佛用光了他全身的力量。

“是我出的手，怎么了？”

陆凡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