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丰年站起身,离开他的座位,使劲走了几步。
以他的智慧当然明白,这个机关或者说阵法,必须要在他坐到那个座位上才能够成功。
所以,不管怎样,他都得先远离那个座位。
“这其中的原理太复杂了,我就不向你解释了。”
陆凡淡淡地说道。
当然,尽管他这么说,也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在不懂装懂。
毕竟他是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展示在大家面前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懂,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天宇,这些都是你干的?”
沈丰年看向自己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已经是严肃至极了。
虽然之前,他对于这个养子,还有几分不忍几分仁慈。
他希望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保下这家伙,说不定将来还能有用。
可是现在,沈丰年既然知道沈天宇是一个想要在暗中谋害自己的人,他当然不会继续仁慈。
想要害自己的人就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丰年不会做这种傻事。
“没错,这些都是我做的!”
沈天宇的脸上流露出了决绝的神色。
他知道,想要抵赖是绝无可能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认下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