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秦森和宋薇早早坐在餐桌上,等着小辈们一起来吃早餐。
秦森帮宋薇摆着漂亮的餐盘,“薇薇,你说君泽这小子多久能让我们抱上孙子?”
“抱什么孙子,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吗?”宋薇把一只精美的叉子,放在餐盘上,随即坐下,又道,“昨天晚上,君泽和如初肯定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或者地铺。”
秦森:“不至于吧?”
宋薇:“我的儿子我了解。”
两人继续聊着天。
楼上的秦君泽和夏如初,也准备下楼吃早餐了。
离开卧室前,秦君泽问夏如初考虑得怎么样了。
夏如初站在门口道,“我这个病说发作就发作,要是成了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物,你不会嫌烦吗?”
秦君泽还没有应声,夏如初又说,“要不这样吧,你还是搬去我那里住,如果哪天我病得严重了,真的生活不能自理了,你找个护工照顾我,你就监督护工会不会动手打我,当我的监护人就行。我也不麻烦你亲自照顾我,你看行吗?”
这样一来,至少她还有一个监护人。
也不至于到了生活真不能自理时,被护工殴打欺负,还没个监护人。
她又说,“至于最开始我说的,让我怀个孩子这件事情,我也不为难你了。毕竟我们俩也没感情。如果真要做那事儿,我可能也会尴尬。而且医生也建议我,不要怀孕。说不准孩子没生下来,我的病情就严重了。你只需要在我病重时,当我的监护人就行了。我只要求一点,如果我觉得很痛苦,不想活下去时,你要同意给我拔管,甚至同意给我注射安乐死。”
这大清晨的,窗外阳光明媚。
可她却在这里聊着她的身后事。
多么悲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