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到了卫生间尿完了,这才意识到刚刚起得猛走得快,胸口却没有疼痛之意。
尿完尿松开腿间二两肉,再去摸胸口时,整个人是懵圈状态的。
胸口竟然不疼?
扒拉着衣服和纱布,垂头一看。
胸口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了,而且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
而且那只扒开纱布的手,竟然真的完完整整。
小指头竟然也是完整的?
这不科学。
这一点也不科学。
他肯定是在做梦,因为昨天安安跟他说过这件事情,所以才梦见了。
他重新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
可能睡醒了,梦就醒了。
但此时此刻上早班的护士来查房,要给他清洗伤口重新上药。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你等会儿再来,我现在还在做梦。”
“李医生,你怎么了?”护士有些诧异,今天的李医生怎么怪怪的。
这时,云舒和李宴从病房外带着早餐走来,听见儿子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说着他自己在做梦。
两夫妻不由走过去,一起摸了摸他的脑袋。
云舒试着他的脑袋也不烫,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阿遇,你怎么了?”
李遇索性起了身,“爸,把你车钥匙给我。”
见李宴手上便拿着车钥匙,李遇夺过来,走出病房。
随后,李遇回了汉京九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