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古老的城堡,花园里的花盛开,蝴蝶停在花朵上,女人漫不经心摘下一朵鲜红的玫瑰,停在上面的蝴蝶被惊得飞走。
女人见蝴蝶飞走,一把捏住花朵,将花瓣捏碎,辣手摧花。
蓝色的蝴蝶朝着上空飞去,从阁楼的缝隙飞了进去。它想要飞出去,却找不到出口了,最后只能在昏暗的阁楼内乱转。
阁楼狭小闭塞,窗户被木条封住,能透进光的只有墙上的缝隙。
一名躺在稻草上的女人眼神空洞无光,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裙,但仔细看去,这也许曾经是一件白色的长裙,只是现在它太脏了。
女人望着那只被困在阁楼找不到出口的蝴蝶,嘴角扯了扯,是一抹苦涩的笑:好的地方不去,偏偏来了这里,看来你只能和我在这里一起等死了。
她已经失语,自从生产那夜后,她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女人的手脚被铁链铐着,手腕和脚腕厚厚结疤,显然是一次次挣扎磨破,又挣扎磨破,最后才留下了如此之厚的疤痕。
一直关闭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名女子,正是辣手摧花的女人,也是录像带中依偎在金发男人怀里的女人。
她看蝴蝶飞了进来,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来了,倒是快要忘记这个被锁在这里的双胞胎姐姐。
“姐姐,我来看你了。”她伸手一把掐住那只蝴蝶,下一刻,蝴蝶被她捏碎翅膀,再也飞不起来。
此刻凄惨的蝴蝶,就如同被锁链锁住手脚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