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喜欢吗？”

“巨鲸好大，但是看久了，又很无聊。”

小孩子的热度，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让顾霖颇感无奈，又觉得理所当然，若孩子也像大人一样学会了坚持或是死守枯燥，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爸爸，我想摸一摸它们。”小灵灵用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顾霖。

顾霖直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小灵灵挣扎几下，气呼呼：“爸爸，你为什么捂我眼睛？”

顾霖叹气。

为什么呢？具体为什么，顾霖也说不清，自从这个孩子出现在身边，他仿佛无法做出冷静理智的选择。

她只要用这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用这张酷似女友的小脸赌气，他就会变得毫无底线，也许就连她想要天上星星的愿望，都会竭尽全力为她实现吧？

这里是深海区，他并不想让小灵灵冒险。

“爸爸，快点放开手，我还要看鲸鱼！”

刚才还说无聊了的小女孩，瞬间又变卦了。

顾霖无奈，只能松手。

小灵灵没有再提出摸一摸鲸鱼的要求，顾霖却琢磨起了怎么让小灵灵摸一摸鲸鱼。

另一边，顾言爽快的付了一大笔钱，笑呵呵：“没问题，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会管的，你虽然卖了公司和你的船，但你还是掌舵人，每年交个报告给我就可以了。”

“谢谢，你放心，我作为执行，一定会让公司年年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