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墙的用意本就是如此，否则我们也不能用一张合照换一顿饭，而他是个生意人，自然不会让他自己亏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清楚，你情我愿的交易。今天，我吃饭坚持付钱，他就不敢擅自将照片放到照片墙上。”

“这样……啊？”小灵灵有些迷糊了。

原来那个看上去笑呵呵像是一个大西红柿的老板，心里头有这么多弯弯肠子！

“看着傻，可不一定是傻的，他要是真傻，又怎么可能开这么大一家饭店呢？”

小灵灵回头看了一眼饭店，的确是很大，好几层楼。

“好了，别想了，这只是一场两清的交易，我们刷脸不是白吃这顿饭，他不亏。”

“哦哦哦……”

小灵灵心里犯嘀咕：

看来还要努力学做阳间人！

太难了！

做阳间人真是太难了！

回到夜市，这里的摊贩都已经开始收摊了，小灵灵看看自家连火都没开的烤串串店，耷拉下脑袋：“今天是没有赚到钱钱养爸爸的一天！”

顾霖气笑了，点了点她的脑门：“我不需要你养！”

就算顾霖再三强调不需要小灵灵养，但小灵灵把爸爸已经圈进了自己的领地，是要自己养的范畴内！

回到酒店，在门口就见到了笑嘻嘻的狄导。

狄导笑得是非常——奸诈！

小灵灵捂住眼睛。

“小灵灵，眼睛疼？”狄导担忧问。

小灵灵打开一点点指缝，透过指缝看向他，眸光亮亮，小奶音含着笑：“狄导笑起来像个大反派，不想看！”

狄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