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爸。”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嗯。”

“那是爷爷？”小奶音雀跃：“我要爷爷抱！”

顾霖：“……不怕被狂亲了？”

小灵灵抹了一把脸，一手口红，咯咯咯笑起来：“不怕，是爷爷奶奶的爱，亲亲就是喜欢，我要很多很多喜欢！”

顾霖看着小姑娘亮闪闪的眼睛，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她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热情被吓到，反而因为这种满满的爱，毫不保留的爱感到快乐，感到安心。

顾霖将小灵灵抱紧，贴近胸膛，让她跟紧自己的心脏，让她知道父亲的爱也是热的。

“爸爸，我要回去，我还没有叫爷爷，也没有给爷爷见面礼。”

“你送我妈一束花，送我爸什么呢，也送花？”

“当然不会，爷爷是男生，才不会喜欢花花！”

“那送什么？”

“嘻嘻，秘密哦！”

“我有礼物吗？”

“又不是和爸爸第一次见面，爸爸才没有见面礼。”

顾霖叹气，故作受伤：“你有了爷爷奶奶，就不要爸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