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刚才的插曲,但鸡蛋糕是烤的真好。
金黄松软,掰开之后能看到里面绵软的内芯。尤其热气腾腾的时候,软软的蛋糕带着点白汽,怎么看怎么诱人。
为了惩罚捣乱的萌萌,林悠坏心眼的喊姚酒过来,先给姚酒分了十个,自己再当着萌萌的面吃几个。
萌萌急的在门口转成大风车了快,林悠就是不给。
“哞”
委屈
林悠用盆子装了十来个鸡蛋糕,送到外面的台阶上。
“就在这里吃,吃完了也不许进厨房。”
萌萌哪儿还听得进去话,一头扎进盆子里,大嚼起来。
此时,距离莲花乡几百公里之外的一个普通家庭里。
难得过周末瘫在家里的刘雨正在刷手机,来到家里做客的小表弟挥舞着胸前亮灯的奥特曼冲进屋子里“表姐玩”
刘雨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哪儿有心思跟小孩玩,哄着他出去“壮壮你出去玩好不好,表姐要打电话。”
小表弟不依不饶“玩”
说着要把奥特曼塞进刘雨手里,人已经挣扎着要往刘雨的手办架子上扑。
这一下要扑实了,刘雨怕是要疯。赶紧把人拦下来,扯着嗓门喊妈求救。
刘妈妈从厨房出来,对着女儿翻个白眼“你就非得抱着你那手机,不能陪他玩会儿没看见我正做饭呢吗你奶奶和你姑姑一会儿就来了,你也不知道换个衣服,还有啊,你堂妹也要来的,你”
刘雨被唠叨的心烦意乱“妈妈妈妈妈妈,别念了。”
她好不容易回趟家,为的是给妈妈过生日,但是呢,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进厨房说帮忙,被妈妈骂手脚慢,撵出来。
她给妈妈买了个口红当礼物,被妈妈说费钱。
她说出去吃不在家做,妈妈却又说她不知道外面的东西有多脏。
刘雨背过妈妈去找爸爸,跟小老头抱怨起来“你说说我妈,我青春期都结束了,怎么她更年期还没结束啊。”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家里过生日啊。每年在家里过生日,都是妈妈忙前忙后的准备,做一大桌子菜,来的亲戚吃完一抹嘴走了,还得她一个人收拾。
“还有那姑姑家的那谁,”刘雨烦躁的连名字都不想叫,“上高中时候天天姑姑来了就是比成绩,现在还来,准备比什么”
每次都是好好的场面,最后却搞成了阴阳怪气的比较。
最委屈的是。
“我买的口红还是我特意去专柜试了好多颜色才挑的”
贵就不说了,好不容易给妈妈买个礼物,也要被说。
刘雨真是委屈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