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倒是没有送了,都白白地扔了,可惜了了的。
倒是羊子的价格贵了不老少呢。总有城里头的、像你们一样是富贵人家的、来收些活羊。
他家日子好过着呢。可他没有图那些,有了银子了,就给村里头到处修路、铺桥。
你说,怎么就能有那起子坏心眼的人,把他给害死了呢?太没良心了。
偏官府还不管了,都不知道那遭天谴的糟货是谁。
让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整日里都提心吊胆的。”
狄映赞同地道:“是官府太无能了。大爷,照您这么说,韩立行就没个仇人啥的?跟别的羊倌儿也没打过架、吵过嘴?”
“吵啥呀,”
大爷说着指向不远处的、左右两侧的山,道:“羊子贵,能买得起小羊娃子的有几个?
咱们村,就立行和韩明两个娃放羊。你看看这么多的山,各往一边放,哪能吵得起来?
就是立行死了,韩明才去他的地盘上放羊,韩明那娃总想找出害立行的人。多危险呢你说是不是?”
“爹!您又跟人胡咧咧个甚嘞。这半日才把水送来,渴死我们了。”
这时,狄映和大爷已经走到了田梗上。
隔老远,看到狄映这么一行人,就有人好奇,还有个应该是大爷儿子的人,迎过来打断了大爷的聊兴。
宋文就上前,将水壶和筐子提给对方,顺便,拉着对方说了起来。说要帮对方收麦子云云。
三两句话,就跟人聊得热络得不行。
把人也说得不好意思拒绝,就去借了些镰刀,大伙儿一块就下了地。
大爷则高兴地回去、说给他们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