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铜板收、一个铜板卖,看似亏了。但那些细糠、麸皮等收上来的价格非常低廉,只要制作出来的成品全都能卖得出去,那咱们就亏不了。
只是需要县库能支撑过这一段时间。”
县丞闻听,遂用力点头。
点完头后,就建议道:“张大人,那告老还乡的陶长岭陶老大人,府中甚是奢阔。昨儿下晌,陶府有送请柬来,想邀请您赴陶老大人的寿宴,卑职建议您还是走一趟,顺便为县库拉拉助银。”
“不去!”
张柬对此建议断然拒绝。
已掺白了的短须抖了几抖后,再道:“那陶老大人的长女,嫁给的可是……本官不想与他们有何牵扯。
另外:你盯着点儿陶府,他家那十四岁的五孙子、有些聪慧过了头,别让他闯出什么祸事来才好。”
“大人您说的是陶清?那孩子只一心痴迷恪物,能闯出什么祸事儿来?”
县丞有些吃惊地问道。
张柬迟疑了一下。
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表情有些纠结。
“说不好。本官夫人曾在街上采买食材时,听到陶府的丫环说:她们五少爷喜欢用活禽、活畜之类,做钻研恪物用。
本官就担心:今日是那些个小的活物,日后呢?会不会冲着人去呢?
总之,你们就多盯着些吧。如果陶府上采买活禽畜类的数量有所增减、就及时来报给本官。
最好你们能找找看,有谁与那孩子交好、品行还比较好的,就让其去给劝诫一番,改掉用活物做钻研、究学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