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映:“……你家几个孩子我就不知道。”
聂波:“哈哈哈,大人您别逗了。您把我们调到您的身边,以您的脾性,还能没有仔细看过我们的个人档记?”
狄映:“我是有看过。那时你是一个孩子。可去岁的九月,你的夫人又有喜了。到现在还没生,我哪知道这个该怎么算?万一是个双生胎呢?”
聂波:“……”
布幔外、传来赵三等人的“哈哈”大笑声。
彭凉也笑着上前,接过了聂波手里的水瓢。
再让这丫抖下去、大人这头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聂波扁起嘴,在布幔里转了一圈儿,到底闲不住,就去帮大人搓背。
一边就嘟囔:“还说您不是神。去岁的九月,我可还没跟着您呢。我的档记上可没写着:我夫人有喜的事情。”
狄映笑呵呵回答:“那你到处嚷嚷,能怨得着我听了一耳朵吗?”
聂波:“……”
这时,房斌笑着问大人:“您可别把聂波给绕糊涂了。大人,您是知道那林夫人是谁的吧?”
狄映反问了句:“去岁的十一月,我在做什么?”
“我们刚离开大都城、还未进商州。”房斌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了出来。
给聂波听得愣了愣,问他:“大人又没说哪一日、你咋记得这么清楚?”
房斌扯了扯嘴角,回道:“大人特意问这么一句、肯定不是无意义的嘛。那时大人刚领了江南巡抚使的任命,就去调任了我们,然后就离开了大都。
能跟着大人、对我们来说多特殊的日子呢,我又怎会记不清?大人总不能白白问我们一句、我们根本不可能记得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