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七冲其晃了晃皂靴的靴尖。
学着袁礼文不屑的样子,回道:“本侍卫乃朝廷钦命的、御前带刀正四品侍卫。怎么?想威胁我?
别说踹你,就算是杀了你,你做鬼都找不到说理的地儿去。
老实跪着吧,若敢再站、本侍卫就会认为你有袭害我的意图、立时就能削了你的两块膝盖骨,哼!”
高景州:“……”
他恨……
却没敢。
他扭回脖子,只冲着堂上喊:“狄大人,您侮辱斯文、就不怕天下芸芸学子不依、群起而攻责与您吗?”
狄映听了,淡淡一笑,问了几个问题。
“高景州,你说你和孙一兵乃同年秀才。请问你们是哪一年、在哪儿考过的乡试?当时的乡试官是谁?同期考生还有谁?”
“呃……”
正在振振有词的高景州,闻问顿时噎了一下。
支吾了两下之后,回答道:“我们是大夏历九年的秀才,在、在仪恩县参加的乡试。当时的乡试官就是仪恩县的县令、杨德超。至于同期考生……
我俩、我俩并未与他人结识,故而、故而并不相识。”
“你俩与人不识、但与考题总识吧。那可是你们的秀才试,想必记忆尤深。说两道考题来本官听听吧。”狄映淡笑着说道。
高景州:“……”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家和孙家有生意往来,向来都是“穿一条裤子”,且有联姻。
他俩的童生试、都是别人代考的。
而秀才试,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