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转了转。
袁礼文便出声道:“狄大人,即便能证明、此铁匕就是杀害章芝芝的凶器,但人证锦桑也说了、凶器是在章芝芝尸体的旁边捡到的。
并不在嫌疑被告孙一兵的手里,也没有任何人看到凶器在孙一兵的手里。
况且,还是那句:由于铁匕过于粗糙、从材质上就不符合孙一兵的身份。
这更能从侧面证明、真凶很有可能并不是孙一兵。”
锦桑一听这话,气得叉腰就道:“你到底在放什么屁?!我之前说是我亲手捡到的、你不认,现在又拿我捡到的来说事儿,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我可没有不认。是你自己说过的:你捡到的是把精致锋利的怀匕。可没说是这把铁匕。这把铁匕已经经狄大人证实、就是杀害章芝芝的凶器。你的证词根本无效。”
袁礼文扇着折扇,颇有些儿得意地将锦桑给怼了回去。
锦桑:“……”
她的眼泪再次被气了出来,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尤其是她自己的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凶器就真的成了那把铁匕?
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是孙一兵用铁匕杀的人、然后故意扔了把怀匕在那里?
这这这、真的有可能啊。
锦桑陷入了头脑风暴中。
这时,狄映走回堂上,出声道:“各位都看清楚了吧?能确认这把铁匕、就是杀死章芝芝的凶器了吧?”
说完,见百姓们点头、各官员有的也点了头。
狄映又问向袁礼文:“你还有何异议吗?”
袁礼文摇头回道:“无。”
他简直太无了。就这铁匕的材质、也能将有利的方面归结给孙一兵。他怎么可能会有异议?
狄映又问向此时脸色又变好了的黄荣桂。
黄荣桂也当堂表示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