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孩子中、最后又会有多少人走向歧途?
这都是无法预见、又可推测出来的结果。
那如果在孩子出手杀张甲前、我发现了张甲的行为,我就会对张甲处以极刑。
别以为他只是勾引了个女子而已、只是犯了个小错而已,论律不该死的。
可我、一定就会斩了他。我的目的、就在于止恶。”
说到这儿,狄映转换了语气,微笑着道:“房斌对我的行事风格的判断,还是蛮准确的。
我就算会提前出手、类似这样的提前出手,也得对方有所作为了才行。
我不会因为谁的势力庞大了、怕对方威胁到自己了、就提前去宰了对方。
陛下……
她不可能和我一样。毕竟她是建房的、而我只是补漏的。她在建房的时候、会考虑到很多的提前因素。
而我只需要在房子出现破漏的时候、去补一补、以防破洞变得更大而已。
我俩只是立场不同、分工不同罢了。”
“如果您是建房子的人呢?”聂波脱口而出。
然后……
客栈内、他们所处的这套院落、这间堂屋内的空气、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诡异的安静。
狄映也被聂波的胆大给震到了一下。
他没好气地瞪了聂波一眼,回道:“我又不是疯子。”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建房子;有些人,生来就是糊墙的泥瓦匠。
就像:有些人是好将军、却成不了好统领。有些人是好统领、却可能连只鸡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