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个好男风的!!你、你、你……你让我怎么活?让孩子们怎么活!你个杀千刀的、坏了心肝的、该死的大骗子!”
妇人骂着骂着,就上手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男子的脸埋到地面上,也没有反抗。
估计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脸、或者没力反抗。
周围已是一片“哗然”之声。
“这人也太缺德了吧?做软蛋就算了,居然还骗婚?!”
“呸!什么玩意儿这是?你好男风没人管,但你别这么祸祸人啊,心肝都被狗给吃了吧?”
“就是!要做断袖悄悄地断去,不娶妻、不生子,谁的爹娘教出来的谁的爹娘自己养着去。干嘛还要拿别人做遮羞布祸害人?”
“啧,这遮羞布扯的……一边吃着、用着、花着别人的、一边还可以尽情地去寻找自己的乐子。大兄弟,你行啊,玩得够花儿的啊。”
“切,这是你兄弟?那你是?”
“哎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就是习惯性一喊的好吗?”
“呵,没准你也是个跟他一样儿的呢?”
“……我他玛……”
这人解释不清了,干脆就上去踹那男子、以证自己的清白无辜。
看得众人也帮忙动起了手来。
臭鞋子、烂袜子、破菜叶子、石头子儿,都朝着那跪着的男子身上飞去。
那妇人退开了。
她没有再像以往一般、当宝一般地护住男子,此时的她,带着满满的绝望,一边退,一边流着泪。
指着侧旁的院落道:“这儿才是你真正的家,从此以后你留在这儿、再也不会有人管、有人找了。我这就去找官府休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就穿过人群为她让开的道、踉踉跄跄地朝着县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