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斌道:“那杨伟的身上、为何也毫无血迹?哦,不对,有血迹,但那是他的鼻血流出来给滴上去的,就那么点儿。
在院子外的时候、我们都有看到、他身上是肯定没有的。
隆珠儿砍柴签,柴签那可是杨伟多少年的情人呢,杨伟就能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柴签被隆珠儿砍?
还是吓坏了、瘫软了?不会动了、才没扑上去阻拦?
但怎么着全身上下也得沾上了点儿血吧?怎么可能被隆珠儿揪出去之后、杨伟的身上还没沾染上丝毫血迹?
总不能是隆珠儿在气愤之下、杀心大起之时、不仅记得给她自己带了备用的衣裙、还给杨伟也带上了吧
要知道,她想杀的本就是杨伟来着。”
聂波被问住了。
他想、使劲儿想,可怎么想、那么一个小侧间、杨伟除非躲到外面去、否则就算是衣物上没沾到血、鞋子上怎么也都会沾到。
柴签是往堂屋跑的、再被砍的,那从侧间到堂屋的门边就一定有血。杨伟再被揪出去、怎么可能会没有踩到?
聂波没想通,但也不准备向房斌认输,就仰起下巴回了句:“大人能解释。”
狄映:“……”
他曾经也做过聂波这种推算,推算柴签是被隆珠儿杀的可能性。这也是他做的第一个推算。
之后,在仔细难看过各种痕迹和脚印之后,就推翻了对隆珠儿的怀疑,这也是狄映没有扣押隆珠儿的原因。
“我还真帮你解释不了。”
狄映呵呵笑着,出声道:“我能肯定的是:隆珠儿并不是杀人真凶。所以你对她的这个推测,我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