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二十三生气得出门找客栈掌柜的去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啥、该气谁。
满脑子都是在觉得自己冤得慌。
这会子负责关门的余三十一、见状就在想:好嘛,又多了个脸色难看的侍卫兄弟。
不,是难兄难弟。
忽然就有点儿想笑。
只是还没笑出来,他就步了孔十二的后尘。
他刚关上的门、就被敲响了。
钱五手里拎着个冻得半死的老头儿、怀里揣着满喜县的地方县志,回来了。
钱五一进门,就奇怪地看了余三十一、一眼。
纳闷地问道:“小余你咋啦?就算外面夜黑、又被大风刮得脏兮兮的,你也不至于看不到我回来了吧?这门关的……差点儿没拍到我的鼻子上来。”
说完,还等着被小余给安慰一下的钱五,却见小余难得的没有说笑,而是低了个头认错:“抱歉钱哥,是我走神儿了。”
钱五:“……你中邪了啊?大晚上的,你可不带这么吓唬你钱哥的。”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摸余三十一的额头。
余三十一后仰躲开,眼神则一个劲儿地往堂内瞟。
看得钱五一头雾水,刚想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中邪了、怎么眼睛都出问题了的时候,门外,谭三十、伍十九和郭二十一,回来了。
垂头丧气地回来的,跟三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