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闻令立刻就想动。
才发现腿麻了……
互相给了对方一脚,缓解了麻痛后,冲入了夜风之中。
狄映看了看空荡荡的客栈大堂,再看了眼被钱五拎回来后扔在地上的、此时仍处在在昏迷中的猥琐老头儿。
就去了后院,抱了几根笔直的粗粗的木棍,再抄起把斧子回到大堂内。
开始劈木头。
一下、一下地劈木头,每一下,几乎都尽了所有的力气。
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声音、响动在这样的夜里,会有多么的令人骇然。
这一夜,因为风声、因为不断响起的急促马蹄声、因为这样单调枯燥而又沉闷诡异的声音、小镇上的居民们都没能睡得很好。
清晨,太阳刚刚出现鱼肚白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又再次响起,催命一般地响起。
客栈的大门大敞着,炭盆里的火早已不知何时就已熄灭,大堂内,冷得跟冰窖似的。
内里的墙壁和桌椅等物、都像是被覆上了一层白霜。
巩十八和刘六被放到了一个房间内。
难兄难弟躺在一张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狄映为巩十八的断骨伤处、都绑好了自己劈出来的夹板,又给屋里添上了些木炭,才下楼来继续劈木头。
劈出来也不用了,就堆着了。
他也不想大堂内的炭盆继续烧着,现在有没有温度都无所谓,他心里的那些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疼痛。
本来是为着劈夹板的行为,劈着劈着,让他找到了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
劈着劈着,那被狄映给盖了床厚棉被的猥琐老头儿、醒过来了。
醒来就发出了一阵阵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