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随着他慢慢地长大、可能随着亲情给予的温暖,他就能不那么冷了,就能暖和一点了。
可我天真了啊。”
王洪民说着,再次抬手捂住脸,发出悲痛而又绝望的声音。
“一到了两年之期,忠儿他……他就不惜打伤了去给他送饭的、他的母亲,再一次逃出了家门。
而那一日,又恰逢我有事出了门。
等我回来……
我又只能帮他收尾……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可每隔两年的十月、他就会发疯。
我随着他这样的行为、做下的错事就越来越多、也越发不可收拾。
直到我听说了您的到来。我才意识到:该结束了。
可我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我被审讯了整整半年、过了整整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扛下来了。
我凭什么就因为您的出现、您的名声、就怕了?就畏缩了?就投降了?我不能!
我想把全家人都搬走。但可能是我紧张的情绪、影响到了忠儿,又正好到了两年后的十月、他就又开始发疯,又杀了人。
我忽然想通了。您真要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的话,我、逃不掉。
但是真是假、我总得试试。
我就跟踪了您的侍卫们。发现他们都准确无比地、找到了一条条、能指向忠儿的线索。
一具具被我深埋的尸骨、都被挖了出来。
我知道、就算是您其它的名声是假的、但验尸之术、绝对就是真实的。且传闻还会是谦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