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映:“……说厌恶是严重了。顶多也就是有些儿不耐。不过不是针对鲁王的,而是我本身对于这些官场上的客套应酬、就极是不耐烦的。”
“哎那大人?您能告诉我、他说的那个上联句、以及他之后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呗?”
花厅门外俩门神,除了彭凉、还有聂波。
聂波实在是没听懂里面云山雾罩一般的、到底都在说什么。这会子,就问出来了。
狄映闻问,看向了彭凉。
彭凉却摇了头,老老实实回道:“我也有听没有懂。”
狄映:“……”
他脚下边往州衙过去、边出声为他们做了“翻译”。
“鲁王那句上联的意思其实就看怎么去理解了。春天,哪儿来的东风?只有冬季有。而邢州所处的位置,却是在大都城的东边。
也恰好是近千里之地。
如果要理解成最佳的意思:那就是他从春到冬、都在日思夜念着千里之外的陛下,恨不能化成东风、驰骋回去拜见。
如果要理解成私心的意思:就是他日夜都在想着、千里驰骋回去大都城。
至于回去干什么呢?人家没说、你们就自己理解去。
他这两层意思、其实都有想探查我的脚、站在哪儿的目的。
而我理解不了那层最佳的、也理解不了他的私心,我只当他是在问我:干嘛来了?
毕竟我这突然出现、就像春季里的东风,咋刮过来的?我这还一身疲惫风尘的样子,显然也是驰骋着来的。来干嘛的?
所以我就是这么直白地理解、就这么直白地告诉他:我就是奔着那些灭门案来的。
谁让他说话绕弯子呢是吧?
那他就不高兴地警告我了啊。让我别给他找麻烦。公事上、他会支持我、会让人配合我。其它的,如果我不是他想要的东风、那么处理完公事、我就该滚哪儿去、就滚回哪儿去。”
彭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