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映说着,眼神中的沉痛之色愈重。
“梁丰啊,你也不好好地想一想,如果申承悦真有那样规矩整理物什的习惯,那么,至少他都会将垃圾进行分类堆放。
毕竟那样就更好方便售卖不是?岂会单单只收拾药渣?
而且事隔三年了,第一份药渣上的灰土、却还如此之少?还都是浮土?其实那些是被你给撒上去的吧?
你太匆忙了,都撒得不均匀、都把时间长短、应该沾染到的泥土的份量给搞错了呢。
最错的,还是扣了一个侧边破了的盆。
那物什、可卖不出钱了,申承悦怎么会留着?就算留着,倒个药渣而已,像他那样随意活着的人,怎么会那么仔细地扣药渣。
也只有想藉此栽赃给他的人、生怕药渣的年份、被乱扔垃圾的申承悦给弄混了、而特意扣上去的。
还有申承悦身上的一些伤痕,那并不都是刑具给留下的、也并不全是别人丢砸他后留下的。而是有人对他动了私刑后所致。
那个在私下里对他动手审问的人、是你吧?还分了几次的吧?
你打断了他的胳膊、腿,掰断了他的手指,都是想逼他承认吧?
梁丰,如果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你认罪的话,就请将裤子脱去吧,让本官看看你腿上被咸蛋儿抓出来的伤痕。”
梁丰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诧异、到疑惑、到震动、再到现在……
只剩下了苦笑。
他苦笑了一声道:“果然不愧是闻名朝野的狄映狄大人,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果然……您神奇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