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我就看到,自己的身旁、躺着一具尸体。前胸上有几刀、有点儿眼熟,很像是我的武功路数给留下的。
而等我诧异地坐起来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握着自己的刀、身上、满是血迹……
听到那县令汪良吉就指着我说:‘把这个孝期嗜酒、杀人越货的家伙给抓起来。’
我都听懵了。
明明我就没有喝酒。
我刚张嘴想出声反驳,却闻到了自己嘴里浓浓的酒气。
孝期贪杯、乃大不孝之罪也。国律有云、可入狱一年。
我不怕入狱,但我怎么能背上如此大不孝之罪名呢?
背上了,我的一生、我孩子们的将来、也会全部都给毁掉。
我想拒理力争,更不能胡乱地就承认了什么杀人越货之事。
可我还脚趴手软着,没等我分辨,就被打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在这死牢之中了。
我才想明白:一切都是武穷思在背后指使设陷的。
而汪良吉,就是受武穷思指使之人。
至于那个钱宏放……
好可笑,也好可悲,死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他。
想来,本来只是想以我大不孝之罪处治我的汪良吉、或者说是武穷思,为了灭口、更为了让我永无翻身之地、而派人跟上了钱宏放,杀了他再顺便嫁祸给我。
我能将这一切理顺的原因就在于:钱宏放来得突然,而且他是读书之人,又岂会在到他恩师墓前探望我的时候、特意带上了好酒?他不懂那是会害我有违孝道的事情吗?
所以我就知道:钱宏放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