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没有。他们两家因为裘永寿的死,再也没有过来往。严家虽然对裘家挺愧疚的,总也想着帮帮裘家,但裘家就是不接受他们的好意、也不接受他们的靠近。
本来关系还不错的两家人、自打裘永寿死后,就跟仇家似的。
尤其是在严魁被无罪释放回来之后,裘家人更是见到严家人就想咬两口的样子,怎么可能还会有来往?
那大人,照裘家的这副样子看来,那他们是不是的确就有杀害严魁的嫌疑?”
狄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边擦拭着手掌,一边转悠了起来。将严家的角角落落都转了一个遍。
没有得到回答的聂波,也就傻乎乎地跟着转了个遍。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狄映重新转回院中后,就问向了跟着自己转圈儿的聂波。
聂波被问住了。
看得房斌好笑。他拍了拍聂波的肩膀就道:“敢情你是白跟着大人转了啊?”
聂波抖动肩膀,甩开房斌的手,不忿地就回怼道:“跟着大人、还需要我自己带脑子吗?”
“当然需要。”
狄映笑呵呵地看向聂波,“你们总不会永远跟着我,而我的脑子万一也有出岔子的时候呢?
无论我们有多信任一个人、依赖一个人,都得带上自己的脑子、都得对别人的言行有个审慎的尺度才行的。盲目就是坑,坑完别人坑自己。”
聂波:“嘿嘿嘿,记住了。”
满脸的络腮胡子,还是笑得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