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回答、却让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大人啊,我们只是听令行事而已啊。就在严魁被关进死牢后的第十日,长史大人就吩咐我们、给他俩加饭食的分量,还多给清水,不要虐待他们。
我们本来也没有虐待他们,只是饭食一直是撑不死、也饿不死的那种。
所以也不清楚长史大人为什么要那么交代。只是大人您也知道,我们都是小啰啰而已,由不得有我们自己的想法。
另外,长史大人也有让我们盯着点儿他俩的动静儿,要记住他俩的一言一行、并向长史大人汇报。
我们就照做了啊。大人,我们只是听从上官的命令而已啊,这、这……没有犯错吧?”
狄映挥手就把人都给放了。
这他们能有什么错啊?
而他也仅能判断出:他们都没有撒谎而已。
可袁正豪已经死了,这……简直是、抓一条线索、就断一条。
严家和裘家的祖宗十八代也查了,的确和任何富贵人家都没有交集。
那个王婆子也查了,虽然是个挺坏的媒婆,尽介绍的是那些缺德的媒,好多多赚取媒人的谢媒银子。
可她说她那天、真就是一下子没有认清楚方向,也没有看清什么,只觉得疯子要来砍自己了,就忙不迭地爬起来就想跑。
她本来个子也矮,矮胖胖的,一头nang了上去,真的是再正常也没有了。
如果她在被人追砍的情况下、还能爬起来、看看方向、认清一下周围的都在干什么?那才叫不正常了呢。
狄映想着,便让人再次将王婆子给带上、打马再去了上水村、敲响了裘家人的院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