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些许。
不舍的再摸了摸、再摸了摸,才将令牌捧着,双手递回给对方,出声问道:“那你把老汉我带到这儿来做什么?我的老管家和老花匠呢?”
陈志接过令牌,也摸了摸,再仔仔细细地戴回到脖子上。
先是答非所问了一句:“这种令牌,即便是我们死了,别人也拿不走。至于原因就不跟您老说了。”
戴好后,塞进衣领里,再拍了拍、按了按,再整好了衣襟之后,陈志才一边招呼赵父坐去椅子上,自己也坐下了才继续说道:“那二位老人家就在这院子里另一处屋子内,您放心,都好着呢。”
赵父没坐,不过态度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也换了语气,带着些恭谨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儿来?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还能回家吗?”
陈志摇头。
扯起衣袖,把另外一张椅子的椅面擦了擦,再次请赵父坐下后,才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我们这队人,只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全,就是在暗中保护的那种。三日前出的那场大事儿,就出在您家的后街上,紧挨着您家后门边儿的院墙外头。
暂时我们还不清楚:是坏人故意选的那个位置、还是怎么的。但坏人一定有考虑到:你家只有你们三位老人家。
遇到那样大风大雨的糟糕天气,像你们这样的老人家,不是在睡觉、就应该是躲在屋里、连门儿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