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狄映的身边只跟着谢净和周凛二人。
理由是怕人太多、会吓着心伤还未愈的小子睛。
回去了州城,狄映就带着这二人,弃了马,让白云带着另外两匹马自己在街上晃荡,人则七拐八绕地去了一家小茶馆儿。
见到了狄顺。
没等狄顺表达出激动之情,狄映就严肃地跟他说道:“速速放消息回去,详查毕子墨经手的每一桩案子。尤其是外地呈递上去由他经手的悬案、要案,特别是他成名的案子,我都要清楚地知道详细的经过和案宗。”
“映哥,怎么了?”
听得同样迈入中年了的狄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追着又问了句:“映哥,你是不是怀疑那人有问题?其实我也觉得他怪怪的,就像……像羊的身上、硬披上了一张虎皮一样。你要收拾他了?”
狄映沉默着摇了摇头。
坐下了,捧起了茶盏,才道:“你先安排人去查,另外,包括他和他家人的人际关系、祖籍资料那些,我也都要知道。”
这话,倒是给谢净听兴奋了。
他扇着折扇就道:“自打我听说毕子墨那个人的言行、尤其是他借着模仿大人您、就飞速地升了官之后,我就不待见那个人了。
可听说他判的案子并没有问题,又觉得他可能就是一个:本身有智计、有决断、有头脑的有才之士,缺了的、只是运气和被人看重而已。
就像埋在土里的水晶,没有人把他发掘出来,他就另辟蹊径,想到用模仿您的法子、用刑案出头。
其实这也是能让人理解的是吧?官途千万条,他能找到一条最合适他的,也算他有自身的能耐了。
很多名画、名字,模仿者都甚众。就是后来,再听着他的事就有古怪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