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模仿者,到了成名之后,就会在其中慢慢地找回自己的风格。
而毕子墨,都官至一品了,却还像着了魔般的越模仿越多。感觉就像他吃到了一口好的、就没完没了地贪吃了下去,把他自己都给撑没了的感觉。
这样就不太好了吧?这样下去,他只会越来越虚啊,成空心模仿者了。”
狄映闻听,掀了掀眼皮,看了谢净一眼,摇头道:“你没说到点子上。”
然后在谢净投过来好奇视线之前,狄映又低头饮茶。
等饮完半盏之后,才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抬头道:“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一心执律之人,无论如何模仿,都没有关系,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一个好的。
但是,如果为了模仿而模仿、为了升官而不惜动用手段去违律,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
“违律?”
谢净听得睁圆了眼睛,就连周凛也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
狄映却不说了。
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无法确定的事情,他还不能随意地就给宣之与口,他目前只是有了这一方面的猜测而已。
他让狄顺拿来纸笔,给陛下写去了一封密信。
要求:陛下能允许自己秘密返京。
这件事,必须得他回去了大都城才能解决。
写完信、让狄顺一块儿送出去后,狄映就又去了案宗库房,找的不是未破解的案子,而是已经审结的案宗。
想要知道对方有没有问题,不能仅靠狄顺的人摸查出来的消息,他们的人无法接触到实际的案宗,而刑部现在又是毕子墨一人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