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没见过。”

“你有什么仇人吗？”田安澜又问。

赵小南笑着点头，“谁还没两个仇人？”

田安澜从文件中撕下一张空白纸，放到赵小南面前后，又把笔搁在了上头。

“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

赵小南明白田安澜，是撬不开女杀手的嘴，所以想要从他这里找点线索。

赵小南很配合，抓起笔就开始。王亮超，大老黑，刑爱民，周文达，周文达他爹周进发，还有谢安三个儿子谢雨丰，谢雨润，谢思贤，以及燕京四少之一的董庭辉，莲城义字头幕后老大庄知秋，大大小小，但凡是有仇的，赵小南都写到

了纸上。

田安澜纸给的不够大，赵小南写着写着就不够用了。把一张纸写满之后，赵小南抬头向田安澜问：“还有纸吗？”

田安澜看着赵小南白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名字，满脸黑线，向赵小南问：“你仇人这么多？”

“这还多？我还没写完呢！”

田安澜没有再给赵小南纸，因为赵小南写么多仇人等于没写。他们不可能把每个人都调查一遍。

“你觉得你的仇人当中，谁最有可能杀你？”田安澜想要缩小调查圈。

赵小南想了想，回道：“都有可能。”

田安澜抚了抚额头，感觉有点头痛。

这次问话跟没问一样。

田安澜合上文件夹，拿着笔起身离开了审询室。

赵小南又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等了两个小时，等到赵小南昏昏欲睡时，审询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还是田安澜。

赵小南打起精神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