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殿下万不可学那炼丹之术!”沈鲤还真勇敢,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就敢玩嘴里倒,然后就信了,没人愿意喝这种玩意。但马上又有了另一个担忧,年纪轻轻的太子如果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那就废了。
“沈大学士尽可放心,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本宫不打算违背天意。只是读了一些岐黄书籍后突发奇想,略作验证而已,断不会荒废了学业!”
要问沈鲤为什么这么反对炼丹术,洪涛可以理解。历史上自己的太爷爷嘉靖皇帝朱厚熜就迷信道教,总想着修炼成仙,整日不理朝政,还吃了太多不靠谱的丹药才一命呜呼的。
自己肯定不会玩那些嘬死的把戏,不信没关系,再过几天乙醚的制备工作就会完成,以后也不会再去蒸馏白酒了。不过自己要干的事情比炼丹药一点不安全,乱吃丹药是慢性致死,刺杀皇帝会被推出午门千刀万剐。
可是光有乙醚没机会单独和皇帝相处,也无法达到神不知鬼不觉刺杀的目的。为此洪涛还得做一样东西,看看能不能创造出机会来。
这一拖又是大半年过去了,历史就是这么顽固,即便让一个活了好几辈子、满脑子都塞满了后世科技、还特意做了两辈子准备工作的时空旅行者穿越过来,依旧不太容易改变。
好在洪涛并不怎么着急,焦炭窑和玻璃窑已经逐渐走上了正轨,产量稳步提高,质量越来越稳定,成为了景德镇官窑的固定供应商,哪怕贵一点再加上运费也供不应求。
有了为福王生产的一大批玻璃器皿垫底,玻璃窑的生意反倒火红了起来,最先热衷于这些透明玩意的不是江浙富户,反倒是各地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