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除了朕,谁能又谁敢给予如此多的承诺?你可以选择不信,因为你已经不再年轻,但他们会相信,这就是朕的依仗,至少在近十年不会有大改变。”
关于信任的问题,洪涛从来就没准谱儿,更没总结出来某种套路,比如长什么样的人可信、说什么话的人可信、或者做什么事儿的人可信。
他坚定的认为人是一种既善变又顽固的矛盾生物,当双方利益无法重叠时会表露出善变的一面,反之则异常顽固,甚至可以达到宁死不屈的程度。
在人的少年时期,如果能持之以恒的灌输一种理念,且杜绝其它理念的干扰,再以利诱之,最后添上一张对未来勾画得无比美丽的大饼,就能获得相对信任。
当然了,还不能忘记人类善变的另一面,当他们经历了成长,积累的阅历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很可能产生不同的理念以及看透大饼的虚幻。
但这不是问题,自己从没要求过谁一辈子永远值得信任,只需要短短的几年,最多不超过十年。因为人的基数足够多,可以一批接一批的培养,再一波又一波的替换。
至于说其中有没有风险,这不是废话嘛,世界上哪儿有一点风险没有的关系。亲如父子、胶似夫妻,不是照样该反目反目该成仇成仇。这种风险既然无法规避,那多想也无益。
还是那句话,尽人事听天命。把能受自己控制的事情尽可能做好,剩下的交给运气。那玩意归老天爷管,凡人想破脑袋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