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是几日啊?”皇帝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很不满意。
“呃……三日,臣愿立军令状!”沈应文用眼角瞥了瞥桌边的一圈同僚,好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突然变得斩钉截铁起来。
“嗯,朕有些不适,明日早朝免了吧!”
断断续续拖了一个多月,被满朝文武口诛笔伐,还罢免了两位理事中的《海关法》终于有了盼头。可皇帝并没表现出应有的欣喜和兴奋,反而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吩咐两句转身走了。
“司徒,陛下是不是病了?”随着与会者陆续散去,走在最后的周道登正好与户部尚书赵世卿并排,见到左近没人遂小声询问。
“陛下正值壮年,又每日操练不辍,身体比我等要好得多,司士多虑了。”赵世卿抬了抬眼皮,扫视了左右一圈,才摇摇头低声回答。
“可陛下罢了早朝,如果周某没记错,这可能是景阳朝的第一次吧?”周道登没太听懂,还在追问。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陛下是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