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观海楼不光有茶座、酒菜,还有戏台和客房,她只占一股。你回去和大掌柜的商量商量,尽快给个回话,我还会在造船厂里待两天。
想好了就和卫兵说找我,我姓钱。记住啊,除了你自己,我妹妹的事情不许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也会和他们一样永远趴在街上的。
呦,坏了,光顾着聊天误了大事,罪过罪过。这要是杀进县城里,岂不是白白死伤了百姓,还砸了船厂镇的买卖。你,对,就是你,过来把信号弹发上去!”
可更诡异的还在后面,年轻的海军军官彻底不装了,滔滔不绝的讲出了观海楼的未来,有很美好的画面,也有很不美好的结局,说成威逼利诱也不为过。
然后猛的一拍大腿,看着已经追出街口的南番士兵队伍大呼小叫扼腕痛惜,随便找了个在大门口站岗的海军士兵,从后背的圆筒里抽出三根二尺多长的棍子,头也不回的钻进了造船厂再也没露面。
“掌柜的,你这是碰见相熟的了?都说啥啦?”军官赶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惨白的女人脸,还有血红血红的嘴唇。
“花姐,那位是我家的远房表叔,很多年不见了,没想到入了海军,还当了大官,有出息啊。”
这位就是观海楼里的鸨母,其实年岁不大,但从业年头不少,经验丰富。据说前些年在苏州府开过花船,不知得罪了谁,在当地待不下去了,这才跑到船厂镇屈尊在观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