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打登基之后就不再是个人了,而是皇帝,做事之前首先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个人得失,还有皇室宗亲、朝臣勋贵、士农工商,甚至敌人的得失,都算清楚才能动。
你也一样,自打到朕身边那天起就不再是个普通人了,也不是个普通的太监。除了身份地位特殊之外,做的事情、想的事情也得特殊,不能再用以前的脑子考虑问题了。”
实际上洪涛登基之后并未规定内官们不许干涉朝政,但对王承恩的求情也没应允。他想好的事情,除非有人能给出另一种更优的解法,否则谁说也没用。
对于边军将领,洪涛不打算再用对付文官的办法了,而是要以安抚为主。即便像大同总兵张秉忠这样阴谋反叛试图弑君之辈,最好也找個别的罪名处置,只要把主谋抓住弄死,能不声张就少声张。
这倒不是畏惧将领们手里的那些军队,而是不想让边军将领们寒心。他们为朝廷卖命多年,风餐露宿忍饥挨饿,苦没少受福没多享,如果自己再不能稍作体恤,那就真的没希望了。
绝望的人往往无法理喻,把人往绝路上逼更不是成熟领导做为。边军虽然不再是将来军队体系的骨干,但也不似卫所那样完全失去了作用,给予合理待遇之后还是可以挑出些兵源的。
“……这些蒙古人呢?”王承恩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还是没完全听懂。
“把枪弹装好,继续比赛,朕就不信还赢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