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庄稼码子,钟澜获得几份劳动的成就感。
接下来就是脱麦。
人手少,哥又叫了村里三人来帮忙。
一人搬麦捆,解麦捆,递麦捆;哥往脱麦机里塞麦把,钟澜和嫂子面对面挑麦秸,并从脱麦机下往出掏麦粒;另二人接了他俩的麦秸再往远处挑,并将麦秸积了垛。
钟澜他哥全副武装:头上戴了帽子,眼上加了风镜,嘴鼻用口罩捂得严严实实,脖子上系了围巾。
脱麦机一开,震耳欲聋。
往机器里一塞麦把,才知道这样武装的妙处。
黄尘滚滚,尤以塞麦口为剧。
不一会儿,钟澜他哥就变成一个黄土人。
脱完粒,扬去麦粒堆中的残渣,就可以晾晒了,麦子晒上半天,就能存储了。
这天晚上,麦子已被收储进了粮仓。
一年农活中的一件大事,算是结束了。
怪不得古人感慨:“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只是有闲有钱阶层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