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看看,全都满脸绯红。
除了母亲,这是刘大河第一次和一位年轻女性的充分接触。
中间那物件仍是不肯下去,他调匀呼吸,好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祈求那东西:“下去吧!下去吧!怪难看的。”
瑞枝牵了刘大河的手说:“快走吧,天怪冷的。”
刘大河却不着边际地说道:“两月不见,如隔三秋。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住到一块儿呢?”
瑞枝仿佛没有听见,说道:“走还是不走?不走,我一个走了。”
刘大河只好跟随瑞枝而去。
在瑞枝家待了两、三天,刘大河便要回去了,瑞枝非要送送他。
路上,瑞枝对刘大河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这令到大河十分激动,回复道:“只要工地上停工,我就来看你。”
“如果工地太忙,走不开,你可以写写信,我也好知道你的情况。”瑞枝说。
刘大河调皮了一回,说道:“一定听从领导的安排。”
瑞枝望着他抿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