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这样折磨我,明天,我便搬到署里去住。
过去,你要是在学习方面像现在这样督促我,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外地上大学呢!”
“你不是经常提钟澜嘛,钟澜住在学校,一个寡妇妈住在乡下,谁督促钟澜了?
钟澜照样要成才!
你搬到警察署去住就行了吗?
我照样到署里去找你。
没有哪个单位,不允许妈去看望自己的儿子。
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一直说,说到你结婚。”
“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妈。”
“像我这样的妈,天底下到处都是。”
停歇了片刻,母亲又说:“你大妈给你物色了个对象。
不过,你要搞清楚,你大伯是你大伯,你大妈是你大妈。
你不给你大妈面子,你大妈可不是个善茬,会马上翻脸不认人,我都得让她三分。
到时候,怎么再去见你大伯?
至于成与不成,见个面再说。”
提到大妈,陈巴图的确有些胆怵,那可是出了名的母夜叉。
不知道大伯这么多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
大妈这人倒是讲理,但得了理,那可绝不饶人。
想到此处,陈巴图问:“介绍的谁呀?
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姑娘名叫张丽琴,在水利局上班。
听说上高中时同你一级,你也应当有些印象。
和你一样,上的也是职工中专。”
提到张丽琴,陈巴图确实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