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浓密的树冠还能起到些遮挡作用。
没过多久,雨水穿过树冠落到了树下。
密集的雨点砸落到柏油路面上,激起了一片水雾。
很快,路面之上便汇成无数条小河,向那低洼之处涌去。
偶有狂风卷过,便携了无数的雨滴向两人身上挥去,两人的雨衣之上便传出噼啪之声。
雨水汇成几支水流,顺着雨衣倾泻而下。
恰似古人所云“风如拔山怒,雨如决河堤。”
过云之雨,来的迅猛,去的飞速。
二十多分钟之后,云销雨霁,碧空万里如洗,一轮皓日又悬于天宇之上。
两人脱下雨衣,揩拭干雨衣上的雨水,又将之放入包中。
找出干净布子,将车上的泥水也擦抹干净。
收拾妥当,两人又向前方而去。
没过一个小时,乌云渐觉浑身慵懒、无力,便喊住邸洛蒙,推车前行。
邸洛蒙问乌兰怎么了,乌兰说可能是感冒了。
邸洛蒙摸了摸乌兰的手,又用手背测了测乌兰额头的温度,发觉乌兰是在发烧。
便停了下来,从背包中取出感冒药,让乌兰服下。
休息了一个多钟头,乌兰感觉还能骑行一段,两人便慢速向前而去。
路过一个小镇,邸洛蒙说:“淋了雨,又感冒了,今夜不能再在野外休息了。
镇上应当有旅店,咱们休息一夜,明日再作打算。”
乌兰仍想坚持,邸洛蒙好说歹说,乌兰总算接受了他的安排。
找到旅店,办理好手续,把东西安置妥当,邸洛蒙便带乌兰去了一家诊所。
医生测过体温后说,身体发烧,应当是感冒了。
邸洛蒙便让医生给乌兰打了一针。
返回途中,邸洛蒙问乌兰想吃些什么。
乌兰说头脑昏沉,两腿虚浮,口苦舌干,没有食欲。
邸洛蒙说,身体不适,好歹也得吃些东西。
路过一家熟食店,买了一只烧鸡。
经过一处水果摊,又买了些时鲜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