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手里的烟后,父亲问他:“怎么想起个当村长?
村里没有个正经收入,村长也没有工资。
村里大烦小事都要找。
婆媳间拌个嘴,非要评出个谁有理。
更麻烦的是乡里、县里来了人,好赖也得招待。
图名只是个村长,要说当个乡长、县长还有个争头,这村长有什么可争的?
图利没利,你没看到前任因为贪墨被赶下台去了吗?
咱们也不是贪墨大伙利益的人。
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吧。”
刘大河对父亲说:“当这个村长,我既不图名,也不准备得利,就是看着大伙的生活太艰难了。
大小也是个长,有了这个名分,出去为村里办事,我代表的可就是集体。
见个乡长、县长,公对公,他们也应当接待。
尽可能多地争取些社会资源,让乡亲们的生活逐步好起来。”
父亲说:“你要是这么想,我支持你。
只不过,这个村长会影响你今后挣钱的营生。”
刘大河没有再和父亲言语。
的确,当村长会有时间方面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