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干这行,挣了钱,好继续供他吸。
那时,我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便想着与他离婚。
他威胁我,说他不怕死,只要我敢与他离婚,他便杀了我们全家,还用刀子捅了自己的大腿。
没法子,我只能挺着大肚子跟人乱搞。
孩子生下来后,我便带着孩子跑了,在外面躲了一年。
那畜牲上我家找了好几次,闹得实在不像样,惊动了警察,才把他抓了起来。
我把孩子寄养到父母家后,便漂流到了这里。
我一个女人家,除了能干些体力活儿,也只能干这个了。
那畜牲打着我与不少人睡过,睡得多了,就觉着男人女人间就那么回事,跟谁睡全一样。
现在,你满足了吧,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我们都是些贱命,哪能与您这样的贵族公子相比。”
顿了顿,赵晓丽又说道:“智大公子,老板已经包了所有费用,不按也是浪费。
来吧,我的活儿好着呢!”
说着便用手去捏智晓东腰间的软肉,那家伙也不争气,瞬间便有了反应。
赵晓丽拉掉围在胸口的浴巾,便在智晓东的身上摩擦起来。